了好一会儿,从身上摸出一个白瓷儿小盒子,打开盒子,将里面的软膏放在水里。
撩起盆子的水打在脸上,原本黏在嘴旁的胡须就掉了下来。
拿着毛巾将脸擦拭干净。
站在镜子前,凝视镜子里的倒影,久久……
闭眼。
跳出窗子,再次回来,手里揣着一把长发。
次日
通县某处人家传来一声惊呼:“哪个贼子剃老子的头发。”
自此之后,县城常有人半夜沉睡醒来头发被盗,关键还找不到凶手。
通县迷案,自此产生。
对于这些,宁宴自然是不知道的,休息一日就往县城走去。
在县城有了铺子,自然是要装修一下的。
带着宁有余,两人早早就离开了村子。
宁宴刚走,家里就多了两个人。
“就是那一块地,粪记得要撒均匀,不要碰触棉花根茎。”将宁宴的要求跟两个暗卫说了之后,陆含章就走出院子。
脚步停止,瞧一眼薛先生家紧闭着的大门,提气一跃,跳到院子里。
“薛先生可有看出问题?”
“这么着急?”薛神医说话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