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吧!
不会的吧。
不是说这个年代的男人都喜欢那种弱柳扶风,娇柔可人,温柔体贴的小姑娘吗?
扪心自问,她长相凑活能看,但是性子比男人还男人,铁锤子抡起来比张铁柱还顺手,按理说应该不会被看上。
“突然想起来,我儿子还没吃饭,我回家看看他去。”宁宴说着就往外跑去,捶打着的烤炉也顾不得管了。
生怕从张铁柱嘴里听见表白的话。
人生第一次被表白,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拒绝。
回到家里,推开门就看见薛先生身旁的小童子在院子里逗狗玩。
薛先生的童子在这里,证明薛先生也在这里,薛先生上门,难不成小孩儿生病了,受伤了?
宁宴伸手推开宁有余房间的门。
小孩儿站在床边儿,耷拉个脑袋,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样子,房间地上堆着被血浸染的绷带,一旁传来呜咽声,吴怀山的妻子钱氏捂着脸哭的跟傻子一样。
薛先生有条不紊的处理着吴宝时额头上的伤口。
一个豁口,鲜血直往下淌。
处理伤口之后用上好的三七粉撒上去,包扎好,薛先生才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