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间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,瞬间就睡了过去。
失眠这东西,说白了就是心里不舒坦,只到让别人也不舒坦一下,失眠瞬间就睡治愈。
一觉睡到天亮。
直到准备好早饭,宁宴都没有看见陆含章从房间出来。
树下打拳的宁有余时不时往陆含章的房间瞧一眼,等不到人出来,有些无力地询问:“娘,陆大是不是走了?”
“不会的,可能是赖床。”
“哦,那我去叫他。”
“嗯,不用……”宁宴并不是很想让小孩去把人叫起来。毕竟现在的男人挂着一脸阴阳胡子,放谁身上都会尴尬,都会不想见人。
然而,不等宁宴把话说完,宁有余已经颠簸着小腿,跑到陆含章的房间前,‘砰砰砰’小手在门上拍了几下。
木门从里面打开,男人立在门前,脸上依旧是原来的样子,昨晚被偷袭变成阴阳胡子似乎是错觉一般。
胡子一晚上就可以长出来的吗?宁宴才不信。
陆含章自然是没有忽视宁宴眼里的疑惑,不过也不回去主动解释什么。
弯腰伸手将门台下的宁有余抱了起来,陆含章很高,一手抱着宁有余,矮小的小孩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