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上门。
回到屋子里,看见陆含章坐在她的床上,手里拿着火烧,时不时啃上一口:“你什么时候出来的?”宁宴问道。
“那些人离开之后就出来了,你倒是聪明的很,竟然能够看出来那队人不对劲儿。”
“你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”
宁宴赶紧摇头,她这辈子没啥出息,种种地挣个钱再养个儿子,如果还有其他的奢求大概就是恢复前世的体质。
对于那些乱七八糟会打乱她生活的东西一点儿兴趣也没有。
陆含章摇摇头,女人想要装傻,他能怎么办?成全呗。
只是心里还有些疑问,这么聪明的女人在五年前会被山匪抢了?从山匪手里逃了不去泡冷水,竟然趁着药效把他一个重伤患者强了?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儿。
“你不想知道我就不说了,这些人以后大概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扰民,我能见人了吗?”
养伤这断时间,除了夜里跟下属联系,他一次院子都没有出过,用女人的话就是他出去就是招惹宅灾患。
活动的空间只有一个小院子,怎么都憋的慌。
“谁管你?”扔下一句话,宁宴就往院子里走去,她的棉花还没有修理完,今天乱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