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跟孔乙己一样的祸。
“你能找到什么好先生?”
“你不信我?”
“……”宁宴瞧一眼陆含章嘴巴附近的胡子,心里一阵膈应,这厮一身装扮怎么都像是武夫,还能帮她寻找良师?怎么都觉得不靠谱,原本只是想让这人教宁有余写字,赵先生的事情慢慢来,但是眼前男人主动帮忙,总觉得有些不安:“不信。”
过了好一回儿,盘子里的饺子都快没有热气了,陆含章瞥一眼饺子,难得退一步说道:“那我留在此地,教他半年。”
主动要留下?宁宴更不放心了,之前谋划的启蒙什么的都忘了:“你一个糙爷们儿要教我儿子读书,你疯了还是我疯了?”
“糙,糙爷们儿?”
陆含章哑口无言,盯着宁宴好一会儿没有说出话来,当年没去战场之前,他也参加过科举,得了一个探花的名头,放在这个女人嘴里竟然成了糙爷们儿。
宁宴也不理会陆含章,转身离开,跟着宁有余一起吃烤鱿鱼。
饭后宁宴走到水缸旁儿,水里的狼皮已经浸泡了一天,陆含章的身体也没有恢复到能够随意出门走动的地步,于是硝皮子这件事儿落在了宁宴身上。
宁宴寻陆含章问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