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宴扯开陆含章身上的衣服,瞧着已经被血染红的绷带,拧起眉头,手落在男人腰带上,她记得男人腰侧似乎也有一道划伤。
“继续啊,怎么不动了。”
这厮,就不知道羞耻吗?宁宴嘴角抽了一下,落在腰上的手收了回来,没管被裤子挡住的伤口。
只把男人上半身的伤口清理了一下。
看着带有腐肉的伤口,宁宴叹一口气,将自从打造后从没有用过的细长锋利的小刀拿了出来,用火消毒之后,把陆含章身上的腐肉割了下来。
血流出来很多,宁宴忙着止血,上药,包扎。
这些事情弄好,天都黑了,视线从男人腰部划过:“腰上的伤口让有余给你处理。”
“他还是个孩子。”怎么会处理这些伤口,陆含章说着话,眼里的笑意更深了,他还是想要看一下女人对他的身体有什么看法。
“那你自己处理?”
“……”陆含章无言以对,眼前这个女人竟然这么的不按常理出牌。他身上的肉都被割下来一次了,自己上药,动作太大的话伤口会裂开,愈合不及时,到时候怕是要再次被割一次。
“那算了,让宁有余过来。”
“嗯,你今天教他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