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见过宁宴这样的。
缺少花草自己搞去啊,又不是没本事,跟他一个老头子说什么,难不成是惦记上他院子里那些东西。
“薛先生我这个院子建成之后,您怎么也得送点儿东西表示一下吧!”
还真是惦记他院子里的花草儿,简直了,瞅着抓着袖子的女人,薛先生一点儿办法也没有。
“就要两盆。”宁宴伸出三个手指。
“送送送!”薛先生着急去山上找三七,直接应了下来,也没有看宁宴具体伸出几个手指。
不就是两盆花草吗?又不是药草,也无所谓。
薛先生离开之后,宁宴就往茅草屋走去,家里只有一张床,现在躺着徐氏,晚上咋办呢?
越看徐氏越不顺眼,如果不是徐氏现在这么孱弱,她肯定会把人扔出去。
把灶房里煎好的漆黑的药端进来,先是用勺子给徐氏喂。
但是昏迷的人不配合,宁宴犯了一个白眼,拿着柴刀砍了一段柳木,斧头剁吧几下,再用三棱锥匕首削磨几下,一个简单的柳木漏斗就成形了。
把漏斗顶在徐氏嗓子上,端着碗,直接将碗里黑漆漆的药灌了下来。
伺候徐氏吃完药, 宁宴回头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