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……”
缺胳膊少腿?宁宴耳边如同一道惊雷闪过,被劈的外焦里内,同时恍然大悟,她教给宁有余的字是简体的。
至于能够认识论语两个字,可不是因为是种花家的人都天赋异禀,对于繁体字就如同自带翻译天赋一样,看见就认识。
瞧着宁宴呆呆的,宁谦辞还以为他的话过分了,连忙说:“姐,当年你就跟我学了几个月的字,记得不牢才……”
“没事,没事。”几秒钟的时间,宁宴已经从她变成文盲的现实中冷静过来。
不会写就不会写吧,反正她认识字。
天色越来越晚,宁谦辞往外走了一步,回头看向宁宴:“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宁宴点头,目送宁谦辞离开。
并没有客套的留着宁谦辞吃饭,如果把宁谦辞留下来,那边儿人循着味儿粘过来都是麻烦事儿。
“我去做饭。”视线从宁有余身上挪开,宁宴径直往灶房走去。
烧火做饭,火星从灶膛冒出来,烟火气息越来越浓厚,宁宴摸出在张铁柱家打造的*。
粗糙、简陋,跟后世军工厂出产的军械比都不能比。
但是这是她来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