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饿扁了的肚子,拖着发软的双腿往河边走去,吃河水里摘了几片荷叶,准备做个荷叶叫花鸡。
回到家里,把内脏从鸡肚子里掏出来,往里塞了一些从后山采的野菜,用黄泥把鸡是团起来,包上荷叶在土坑烤了起来。
院子里火星寥寥,好一会儿,宁宴将火星挑灭,往屋里走去,把给睡着的小包子给叫醒。
两人都没吃晚饭,如果任凭小包子饿着肚子一觉睡到天亮,那就是虐待了。
“娘?”
听着小包子刚醒之后糯糯的声音,宁宴心里一软,扯出一个笑尽量温柔的说:“吃点儿东西再睡。”
“娘,我是在做梦吗?”
宁宴动作一僵,看来养包子这件事还有些任重道远,幽幽道:“你猜”
小包子为什么这么问,宁宴自然知道,自小被虐待习惯了,稍稍好颜色一点儿,小包子就当成做梦。
“……”宁有余更迷糊了,可能真的是做梦吧!
如果不是做梦,娘怎么会说这么奇怪的话。
迷迷糊糊跟着宁宴走到院子里,瞧着宁宴从土里挖出一块土球。
“果然是做梦,梦里饿的要吃土了!”小包子嘟囔一句,宁宴的动作停顿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