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谁……”千年神龟垂着头，声音越来越无力，没有了灵丹，他活不了多久。
不过，在他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，还能再见到玄女一面，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，至于身边的这个男人……魔族！
“你是魔魇？”千年神龟好像想到了什么，瞪大了眼睛，努力的抬起头，想要看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。
没有了神力，他就是个垂垂老矣的垂暮老人，老眼昏花看不清楚对面儿人的脸。
即便如此，他却唯独对玄女至今念念不忘，或者有悔意吧！毕竟当初神魔大战的时候，他在闭关，没有及时赶到帮助玄女，这是千年神龟这一生中唯一的遗憾了。
好在上天有眼，玄女如今好好的站在它的面前，这也算是让他在临死前对于千年前的悔恨，有一点儿少许的安慰吧。
“是！”北凰冥点点头，没有要隐瞒千年神龟的意思，即便刚才从他的记忆中看到了对于魔魇的恨意，也没有影响到北凰冥的坦然。
“魔魇！果然是你！”千年神龟听见北凰冥大方承认，此时那迷茫的眼睛瞬间变得充满恨意，强撑着身体抬起头，那样子就恨不得咬死对方。
“你现在命不久矣，最好不要做无畏的事情。”北凰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