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凌天行知道，东皇钟的反噬有多可怕，它是上古十大神器排名第一的神器，有着毁天灭地的能量。
自然其中的凶邪也是非比寻常，每一次祭出东皇钟都会是一片哀洪，当初丁暨强行契约东皇钟已经在他的身体中埋下了一个隐患。
即便是凤千凰练成了九品重生丹，也只是医好了丁暨的命，却没有医好那东皇钟重在他内心深处嗜血和残暴。
如今丁暨的气息紊乱，在刚刚突破的一瞬间就已经激发了那个隐患的爆发，只不过这个时候的他还没有察觉罢了。
既然已经无法挽回，那就只有打败这个人，才能领曾经那个丁暨回来，虽然那个人冷清薄幸，却总好过这个嗜血残暴。
凌天行深吸一口气，知道此时说什么都不会管用，闭上眼睛深呼吸，似乎是在做着艰难的决定。
当他在睁开眼睛是时候，是一片清明的看着丁暨，一字一顿道：“丁暨，现在回头，尚未晚矣。”
“回头？哈哈……”
丁暨狂笑不止，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，带他笑过之后，才冷着一张脸看着凌天行。
“我为何要回头？”
他原本漆黑中泛着深蓝的眸子，此时出现了红色的殷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