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对方迟迟没有动作,丁暨终于抬眼看了凌天行一眼,淡漠的开口道:“该你了。”
和他四目相对,凌天行竟然有一种如坠冰窟的冷寒之感,什么时候开始这家伙的气息这样搞骇人了?
他看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了,从小龙谷外分离以后,这个男人就变了,变得陌生,极度陌生,陌生到凌天行都出现了错觉,好像现在这个才是真正的丁暨,以前的那个人,都是错觉,假象而已。
伸手从旁边的棋盒中取出一枚白玉棋子叠在手中,看着棋局竟然不知该从何落子,踌躇间剑眉紧蹙,脸若寒霜。
不知何时开始,这棋局的走向不再是他心中预想的模样,完全是跟着丁暨的棋路在走,这一认知令凌天行很烦躁。
从何时开始,他已经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了呢?抬眼看着对方那一副云淡风轻、事不关己的模样,凌天行突然有一种脊背发寒的感觉。
对面的男人,从何时开始,变得如此陌生,他那强悍的气息空气中不断流转的气流,围绕着他,突然……看不透了……
“这么久?很难吗?”
见对方半天也没有落子,丁暨挑眉,冰寒淡漠的眸子扫了一眼凌天行,嘴角轻扬,说不出的别样风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