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
蓝灵儿咬咬唇，垂眸低首：“我没有不愿意。”
在他面前，她就是不想自降身份，那样，她会觉得她配不上这人。
“没有吗？”北凰睿笑着指出她语气中的诟病：“可既然心甘情愿，为何没有自称‘奴婢’呢？莫不成，是你家小姐平日待你不好？”
是！
她对我就是一百一千一万个不好！
若不是我自己实力不济，我岂会在她身边忍受屈辱到现在！
蓝灵儿觉得，既然北凰睿发问，这便是个机会。
但她还是懂的给自己留条后路的，所以，她并没有把话说死，也没有说的太绝：“灵儿一直尽心尽力服侍小姐，但小姐一直不太开心。或许，是我笨手笨脚的讨不了小姐欢心吧……”
她这话，说的够委婉了吧？
即便是她们事后找茬，也找不出她的半点不是。
蓝灵儿暗中为自己点了一个赞。
“哦？”
北凰睿上下打量了一下蓝灵儿。
在蓝灵儿以为他会为她做主的时候，他却大大方方尽其所能的将她踩扁，以此来讨好凤千凰。
“惹得主子不快，不管是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