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是，是我……不，不是，是小鬼扎的。”
春英的眼神开始迷蒙，只是，思绪还没有全部沦陷。
“是你自己扎的。”凤千凰第三次说道。
春英的眼睛彻底迷蒙，眼帘好似布上了一层朦胧。
她的思绪终于在凤千凰的三次洗脑下彻底沦陷：“是我自己扎的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自己扎自己？”凤千凰又问？
“我……”
春英犹豫了半晌，始终没有在心底找到一个合适的答案。
凤千凰给了她一个理由：“因为你帮着皇后做了很多错事，现在，你在赎罪。”
春英跟着她的话重复着：“因为我帮着皇后做了很多错事，现在，我在赎罪。”
“好了，你现在去准备王爷和本妃的早膳吧。”
凤千凰说完，就转过身，向北凰冥走去。
春英站起身，一反刚才的惊慌失措，从从容容的离开了。
鬼四亲眼见证了凤千凰将一个人的思想彻底抹去，然后，按照自己的意愿将另一个思想重新安插给春英，他惊诧的飘过去，问道：“主人，你什么时候学了妖术？”
妖术，那不是绝尘公子才有的本事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