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他摇摇头：“他很少提到九州岛的事，我见到他的时候，他受了重伤，这些年一直都在修炼。起初的时候教了我三年武功，在我体内种下封印后，就失踪了，我们也有很多年没见了。”
她看着他，眸光认真：“既然你师父对你有救命授艺之恩，你就应该和我保持距离。你又不是不知道，妖娆和清寒是妖灵，而我既然身为她们的主人，迟早有一天是要和九州岛的那些人对立的。”
北凰冥狂笑一声，气场散开：“对我有恩的是我师父，关九州岛那帮混球什么事？若他们敢伤你害你，我必定百倍奉还！”
他是欠了他师父的情，又不是欠了整个九州岛的人！
凤千凰试探的问道：“那，如果有一天，你师父力保九州岛，要你杀了我呢？”
北凰冥半点都不犹豫：“我曾答应他，集齐九块九境碎片送他回九州岛，从此，我们两不相欠。若他执意与你敌，那便是与我为敌。双方交战，我可以对他手下留情，但对旁人，我做不到。”
凤千凰轻笑着，心中最后那个小疙瘩全都散开。
是啊，两族对立又何妨？
他们只是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