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吧。”
“今日颜青鸿这颗脑袋,我沈归是保定了!况且,那也是你的沈家,与我无关。”
沈游听到这里,沉默了半晌,最终还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:
“沈归啊,其实你心里很清楚吧?你本就是南康姑苏人,与幽北三路没什么关系……”
“呵,我究竟是哪的人,你此生此世恐怕都猜不到答案;而且我保他颜青鸿,也是出于兄弟之间的情谊,与家国天下之事无关!”
“那你又是否知道,你的亲生父亲沈昂,多年以来究竟为何对你不闻不问?”
“不知道,也不感兴趣。那是他的自由。”
“他的自由?呵,时至今日,他已经不省人事的昏迷了足足七千七百多个昼夜,哪还有什么自由可言?不如你回头问问你的皇帝朋友,我的兄长沈昂,究竟是被谁所毒废的呢?”
时至今日,沈归还是第一次听说自己的亲生父亲沈昂,竟然已经当了二十一年的植物人!这个消息虽不至于让他立刻感到伤心欲绝,但也难免被其中蕴含的强大信息量,而感到十分困惑!他立刻回头望去,只见颜青洪的神情与他别无二致、也同样是一脸茫然,并没有半分故意做作的痕迹……
沉默了半晌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