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嘶嚎的幸运儿以外,大部分人的死状都极其凄惨……
就盛北川的身手而言,哪怕是在他的鼎盛时期,也根本摸不到二流高手的门槛。方才他十分莽撞的冲入敌群之中、在二十余水贼的胡劈乱砍之下,身上也无可避免的挂上了几道彩头。然而拿了刀、见了血之后,曾经那一身横勇豪迈的匪气,也被这种熟悉的感觉重新唤醒;他仿佛根本没有受到伤势的影响,刚刚勉强稳住了身形、竟然赞起了谛听天工坊铸刀匠人的手艺来:
“啧啧,二十多年过去了,南地匠人的手艺果然还是那么精湛!我们年轻那会用的家伙呀,砍不了几颗脑袋准得卷刃;你再看看人家打的这路东西,老子连着剁了二十多个脖子,就连个崩口掉茬的地方都没有!好刀!真是好刀”
齐雁没有心思品鉴兵器的质地,而是满目担忧地审视起了盛北川的伤势。也不知是哪位瞎猫挥出的一刀,伤口虽然不深,长度却十分吓人!从盛北川的右肩、一直开到了左腰为止;就在他交口称赞这把钢刀的时候,伤口还在不停地涌出鲜血……
“把头!”
之前那位在码头与人吵架的汉子,今日也身处于龙王庙中。他也见到了盛北川浑身浴血、身手刀创不下十几处,整个人都慌了神!可能是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