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距,大到了一定程度之后,那什么独门杀招与江湖经验之类的小花招,根本就是毫无用处的事了。
等了许久之后仍然无事发生,白镖师便僵硬的扭回了头来。他发现沈归的右臂才刚刚收回身侧;而一把微微发光的长剑,剑尖穿过二层楼板,仿佛悬在了半空中一般;而他的左手,此时竟仍然举着两根筷子,小心翼翼地吹着刚刚烤熟的第二个馒头……
滴……答!
顺着剑尖戳穿的二层楼板缝隙,一滴暗红色的血液,重重低落在旁边的桌面之上;而沈归和齐雁却仿佛毫无察觉一般,竟然还在专心地讨论着烤馒头的最佳吃法:
“这么干烤的话,实在是有些寡淡了;咱应该炒上一盘熟芝麻、碾一些干辣椒碎、再用猪油一刷,烤制见焦以后,再撒点磨细的海盐,啧啧啧……”
“对对对!再撒点小茴香,我在长安城的时候,就特别喜欢胡商专卖的那种香料……”
客栈二层的血液越滴越快、不停打在柳木桌面上、击出了啪、啪的脆响;这每一声响,都仿佛是一根坚硬无比的钉子,狠狠扎进了白镖师的心窝之中:这二位小公子哥,看起来都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,为何动起手之时、竟会如此狠辣无情?
沈归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