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贵将所有分开审讯得到的供状,重新比对分析之后、发现没有什么明显相悖之处,这才重新报给了正在北城墙上观察敌势的万志海。
万志海看完了招供之后,心中立刻发出一声冷笑:哼,区区一道里应外合之计,就想要诈开我这一座泰宁成?也太不拿我万某人当回事了吧?
天地良心,人家漠北的统军大帅,真的没有半点小瞧他万志海的意思,而是人家压根就没听过他的名号!
距离泰宁城百步开外的漠北游骑,虽然一直都聚而不散的骑在马背上,但每个人的脸上都神色轻松、一点都不像是大战在即的模样。为首一人身形矮壮,上身半搭着一件羊皮袍,裸露在外的左侧胸膛布满了大小伤疤;他的头顶一片光亮、头皮隐隐透露着些许青茬,想来应该是在出征之前,刚刚刮了一个光头。
这漠北汉子刚刚放下水囊,身边就行来了一位披头散发的壮骑士,与他齐马并肩说道:
“胡勒根,咱们在这足足站了半个时辰,到底什么时候才攻城啊?你听,兄弟们胯下的骏马,已经不耐烦的打起了响鼻来!莫非你的胆子,被泰宁城那高耸的城墙给吓破了不成?”
胡勒根在漠北古语之中,就代表着“老鼠”的意思;由此可见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