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她并不认为自己现在这脏兮兮的容貌,能引得满腔仇怨的沈归狼性大发;但她也同样不认为仅仅是一道格外响亮的春雷,竟然能把这位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给吓晕过去!
“呼……呼……”
自从白玉烟的工作单位,从秦淮河畔的画舫花船改为了谛听之后,便再没被一位男子“如此热情”的拥抱过了;再加之如今她体内伤势甚重,即便沈归压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,她也完全无力推开对方,只能尽力多喘上几口粗气罢了……
“骚狐狸你发什么愣呢?还不赶紧走?”
就在白玉烟一边喘着粗气、一边直视屋顶发呆的时候,一道令他倍感熟悉,又十分厌恶的声音传入自己耳中;她勉强梗起了脖子,便发现一位戴着顶破草帽,赤着上身、满面虬髯,肌肉扎实的中年汉子,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当中……
“…你……是老黑狗?”
“我是你祖宗!别他妈那么废话了!你当三哥控住这小子就那么容易啊?赶紧起来跟我走啊!”
“你这条老狗乱叫个什么劲啊?本姑娘伤的就那么不明显吗?但凡要是能动一下手指头,姑奶奶还能让这头死猪给拍在下面!”
被白玉烟这么一说,做渔夫打扮的黑狗才看出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