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安也被他这副跳脱的思路问的有些发懵,歪着脑袋回忆了一会之后,这才略带犹疑地说道:
“师傅在信中倒是提过一嘴。她原本是租来的临街宅院,不过好像刚刚搬走了……她说自己在药神庙附近买下了一间清雅的小院,距离长乐街嘛……应该也没有多远。”
“快走!”
尽管谁也不知道沈归到底抽的是什么疯,但这五个人彼此之间,早已经缔结了盲目的信任感。转瞬之间,五个人便收敛了那番品菜赏月的散淡心性,风风火火的离开了杏花楼;而那个站在门口迎客的小伙计,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,也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来……
“哥,不是说进了建康城以后先沉三天,如果没什么异动的话,再去看望林婆婆吗?而且如今咱们这个情况,已经不是异动的问题了,怎么反倒直扑医馆而去呢?您就不怕给二老太太招来祸事吗?”
齐雁一边疾步前行,一边追问出尔反尔的沈归。沈归这一行人,定然吸引到了无数的注意力。如果贸然前去探望故人的话,很容易会殃及无辜。这些老人本可以在秦淮河畔颐养天年,若是因为后辈儿孙身上粘的腥臭、而毁了他们安详的晚年生活,那自己岂不就变成千古罪人了吗?
不过,以谛听那一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