掠,便带出了一条浅浅的红线来……他常年捏在手中训练把玩的那柄指尖刀,虽然最主要的用途还是在行窃之上,却也可以用来割开敌人的喉咙……
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取走你的银子,就一定能顺手取走了你的小命!只不过就是想与不想的问题罢了!
“你们活着的这几个,谁是领头的?”
齐雁看都不看躺在地上的那个壮汉,而是把头转向了一位被大家伙默默用眼神公推出来的一个汉子。
“你这人缘不行啊?南虎帮的是吧?既然贵帮派有这么大的势力,那就带我们哥俩去见见老头子吧?虽说杀人偿命、欠债还钱,但凭你们这十几只畜生的贱命,也根本就不够赔的啊?”
此时此刻的长乐街地面,已经被满地横流的鲜血、与还在徒劳挣扎的两只畜生给占满了;而那些一直围观看热闹的行人与百姓,也早就扯开了几十步远,就仿佛是幽北林间的狍子一般、既愚蠢,又麻木;除了这些人以外,还有躲在角落里看热闹的傻大胆,与站在诸家酒楼二层、正在拍着巴掌扯着脖子给沈归与齐雁叫好的文生仕子,看他们脸上那副醺红与激动的模样,真是比过年放炮还要高兴。沈归押着他们临走之前,抬头看了一眼那些正在替自己扬名的年轻学子,极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