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番粗言秽语刚刚说完,一位身穿素青长袍的中年男子人,竟然凭空出现在了他的对面,双方相距大约相差十步之遥。
“文衍兄,因何故作一副泼皮无赖之相呢?”
“过瘾呗!说话就是说话,真正有用的就那么几个字罢了;剩下的那些劳什子,不都全是为了照顾别人感受的废话吗?老子到了现在这个岁数,就不愿意为了照顾那些庸人的猪脑子,而浪费自己的吐沫星子!他们的愚蠢和虚伪,与老子何干?”
这位身穿素青长袍的中年人,听完他这一番话之后,沉吟了半晌,仿佛若有所思般的小声附和了一句:
“倒是也不无道理……”
“就是啊,想那么多干嘛?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朝没酒抢金柜,老子就是这么个活法,就是这么个人!谁要是看不过眼的话,打上一架就是了!”
“嗯……好吧,既然文衍兄执意以这般面目示人,那小弟也就不好强求了。不过这江湖上的理,可是靠着拳头的大小来论输赢…”
“江老狗啊江老狗,你说的这是什么屁话?天下哪家的理,最后不是都靠着拳头大小来定反正的?少废话了,只管放手一战!”
白衡一句话出唇,又咽下了一大口涌入喉咙的鲜血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