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牙人余东进城之后,沈归才再次走回了那位正俯面趴在远处的地面之上、嘴里还不住呻吟呼痛的‘糙汉’面前。他上前抬腿踢了对方一脚,把那糙汉翻转了过来:
“我说伤的怎么样啊这位爷?我夫人这手‘家传镖法’,还算说的过去吧?不过你也不需要担心,你此时这踝子骨虽然很疼,但却一定没有什么大碍,只需好生养上十天半个月的,连条疤都留不下,根本就不影响行动能……当然了,这还有个前提条件,那就是您得能成功活到十天半个月之后……”
虽然如今已是寒冬时节,但这位糙汉口中大口大口喘息出来的白气、与额头不停冒出的豆大汗珠,都表现出了他正在承受着何等水深火热的煎熬。
“嘶…嗬…你们……你们三个狗东西,都他娘的站在那看景呢?抄家伙快给我上啊,赶紧弄死他们!”
随着这位汉子终于喘匀了一口气息以后,忽然仿佛‘平地惊雷’一般地大喝出声,也宣告了‘围攻李乐安’的号角,已经被他正式吹响!
随着他的这一声呐喊,迈步而出的‘狗东西’,原来是三个衣着同样邋遢的汉子。除了他们之外,茶棚之中的所有人都是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;更有着好几个收入颇丰的镖师,还叫来了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