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其的坦然。
之所以他会如此放心,也是因为刚才二人在大堂上的第一次交锋过后,沈归便对这个‘险些’连中三元的罗源罗大人,有了一个最基本的了解。
单从此人做出的‘寒冬典当皮袍’,生生把自己冻出了一个‘重感冒外加肺炎’之上,就能看得出来:此人绝不是一个表面仗义疏财、暗地里蝇营狗苟之辈;再看他手下精明强干的衙役差丁,还有那位垂垂老矣的官家兼师爷,也知道此人是个治家有方之人;而且即便面对自己这个不识礼数的‘外邦蛮夷’,他也能直言不讳地坦白自己的错误与失职,这对于一个正统科班出身、两榜进士底子的北燕传统文官来说,简直太难能可贵了!
要说自家的丈人公李登,虽然也生了一副文人傲骨,可比起这位罗大人来,仍然还是多了几分商人的圆滑与狡黠;如果单以这位罗大人的所作所为来看,沈归认为他足矣称得上是天下士子之楷模!
跟着罗源穿过内堂之后,沈归惊讶的在他的书房窗前,看见了一位身材清瘦、面容恬淡的美妇人。
沈归早年也曾跟着颜青鸿出入各种档次的花街柳巷,也见过了明媚的莺莺燕燕、也听闻过绮美的鸟语花香;可无论是何种‘色调’的倾城粉黛,若是与这位年约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