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派来燕京城,专门监视他的喽?”
冯连山无力的抬了抬头,示意沈归猜的没错。
于是沈归又问:
“出手杀死王雨田的人,与南康会馆那些废物,都是同一路人马?”
冯连山歪了歪脑袋,十分费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,先是点了点头、而后迟疑了半晌,又再次摇了摇头:
“应该是同一个东主,但却不是一路人马……”
“你们的东主谁?”
沈归问到这个问题,只见方才已经彻底‘软’下来的冯连山,此时却重新挂上了一副挣扎的神色……沈归沉默着等待了半晌,仍然没见他有所表态,只好轻轻叹了口气,回头看向了李乐安……
李乐安见状拎起了那团沾满血丝与唾液的棉布,又重新堵上了冯连山的大嘴……
接下来的场景,真让那位‘刑讯爱好者’大开眼界。无论是李乐安的施针速度与准确程度、还是那五花八门的药液与药油,都让他感觉到自己之前的那一番手段,是既肮脏又鲁莽;他加入赤乌、负责刑讯工作已经近三十年了,可还从没有想过这等刑讯逼供之事,竟然也可以做的如此简洁优雅!
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,这位已经被折磨到‘脱了相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