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了拍冯连山的满布满水的脸颊:
“没想到您老人家这副身子骨,还真是老而弥坚呀……”
说完之后他便退到了一旁,而李乐安也再次拿上了那团棉布,又从桌上抄了一个小竹筒握在手中,缓缓走到了冯连山的头顶:
“张嘴!”
冯连山焉能不知道这位‘白面小相公’,是打算继续折磨自己;所以他也立刻朝着能够做主的沈归,声嘶力竭的大喊起来:
“齐爷啊……您这是为了什么呀?……我知道的早在当铺里跟您说过了呀!这不知道的事,在下又岂敢胡编乱造呢?……齐爷啊,您就饶了小的吧…这根本就八竿子打不着的事,您可让我怎么‘招’啊?”
沈归再次仔细观察了一番冯连山的神色,而后便一言不发地坐在了墙边的椅子上,怡然自得的喝起了热茶来。
李乐安一见冯连山不住嘴地求饶,也是皱了皱头;随即她弯下腰去,拎起了一柄放在刑架旁边的钉锤,随后朝着那位‘正在偷师’的人说了一声:“这玩意儿太沉了,没带。借你们的用用。”
说完之后,这位李家大小姐神色麻木地抡起了钉锤,‘砰’的一声直接砸在了冯连山那张喋喋不休的双唇之上;随着‘嗷’一声‘怪叫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