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自己不能帮她做些什么已经是心中有愧了;却总不好反而去拆她的台吧?
天佑帝看着沈归左右为难的尴尬神情,也摆出了一副‘过来人’的模样,手法‘颇为老练’地拍了拍他的肩膀:
“嗨,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呢?好男儿生于这天地之间,爱与恨本就应该在百念之先!无论是高堂父母还是家中妻儿,哪个不比金银财宝、高官厚禄更加重要啊?依朕想来,那奉阳公主既然是婧妃的小妹,模样想必也差不到哪去!你们二人也算是郎才女貌、佳偶天成了!甭管你们二人的情谊是真是假,她身为女子之身,竟然能够为了你沈归而视自己的清白为无物;单就这一点来说,你身为一个男子、总还是不该辜负她的!”
沈归听了周元庆的这一番话,心中也对于这个念过花甲的北燕君王、多了一份新的认识!
“沈某虽然出生于幽北苦寒之地,但自幼便久闻陛下文武双全,智慧超然;在位五十二年以来,更是把北燕王朝治理的铁桶一般牢不可破,实乃北燕王朝的中兴之君!可沈某万没想到,原来您这位贤明果决,锐意图治的天佑帝陛下,竟然也会是位性情中人!”
“……福全,你进来看看,这粥是不是熟了呀?……沈归啊,咱们这是在聊家常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