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也就不可同日而语。坦白的说,即便今日你和颜青鸿异地而处,我也是如此看待颜青鸿的!我想,身不由己的含义,你们二人都比我更加清楚。”
沈归的这个回答,倒是大出周长安的意料之内。
经他一手组建起的赤乌组织,如同御马监的料房、谛听的‘商人耳目’一样,也是个耳听八方的‘情报部门’;所以他对于幽北三路的那一场内乱的全部细节,也清楚的八九不离十。
在他看来,当年沈归才踏入奉京不久,就面临着‘全面崩盘’的必败之局。但他靠着‘左右逢源’的能耐、一手拉拢李家,一手拉拢颜青鸿;几经闪转腾挪之后,不但亲手夺回了郭家的中山路祖业;还顺带着把摇摇欲坠的幽北三路推回了正轨!
无论他表现出的模样,是如何放浪形骸都好;但他已经做出的成绩,却是绝对不会说谎的!
面对着沈归这样的‘评语’、周长安仔细思索了半天,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:
“所以太初的意思是说……所有北燕人的胸怀,都不如你们幽北人吗?这未免有些……”
“不不不!刚才我已经说了,这根本就不是胸怀的问题!而是幽北三路的底子薄,目前也需要我沈归这样一个异姓王的存在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