逝,但对这位老朝奉的惊人眼力来说,却已经足够了:
“老朽的确是老眼昏花了,竟然把公子看成了花子,还真是……哈哈哈”
这老朝奉一边摇头自嘲,一边侧身让过了门口,直接把叫花子一般的沈归,引入了当铺内堂落座。
“不知公子拜会的朋友,是个何等身份之人呢?又有着怎样的喜好与忌讳呢?不过……公子您是个内行人,老朽也就有话直说了!小号里的死当的‘硬扎货’(真品),其实并不算多……”
沈归听完对方的话,不自觉地用右手摸了摸下巴,语带犹疑的说:
“约我赴宴的那位朋友,是个从小在富贵窝里长大的公子哥。不瞒您老,我与这位朋友虽然神交已久,但对于他的脾气秉性、嗜好之物,却也所知甚少;至于说避讳几何,自然也是不甚明了的……”
这位老朝奉一听这话,脑中迅速过了一边自家铺面里的上等货;之后又扫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内堂,朝着外面的小包衣(学徒)喊了一声:
“喜顺儿,上板!”
凡是做打开门做生意的正经铺面,就只有两个行当会频繁上板:一是古玩铺,二就是典当行了。
“既然公子的那位朋友是个富贵之人,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