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啊?身穿一身破旧的狗皮棉袄,两个袄袖都被鼻涕蹭的发亮;他那原本白净俊俏的脸颊,此时也被锋利如刀的寒风吹得通红,就连上唇刚刚冒出的那些胡子茬,如今也挂上了一层冰霜……
而那位向他讨酒喝的汉子,听完之后不但没有离开,反而加紧挥了几下鞭子,追上了这位‘小车夫’……
“兄弟这趟跑哪啊?轮子上盛的是哪碗饭啊(黑话:车里装的是什么货)?”
“这趟跑鲁东!轮子上面挂俩羊牯果,火的二五,水的展果(我车上带了两个女人质,一个阔小姐,一个穷丫鬟)。”
“兄弟有窑口吃饭?还是刚上跳板的啊?(土匪黑话:问沈归是有山头的老土匪,还是刚出道的新手)。”
“刚下水的红票柱!朋友,路往宽处走吧!二五是二五,可身上没挂居米子。(我是刚刚入行的绑匪,别打这一趟活的主意了!车上虽然是个小姐,但身上没带多少银子)。
“放心,走朋友路,花怨家钱,这点规矩我们还省得。”
说完之后,这位汉子便朝着空无一人的身后摇了摇胳膊、又吹了一段错落有致的口哨声;随即拍了拍沈归的后背,便打马朝着反方行走去……
足足过了有半柱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