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故意装出一副疑惑的模样问道:
“那该给您多少银子呢?”
这老汉盘算了一番之后,咬了咬牙,伸出两个手指头:
“我们幽北人最厚道了,看您这气质就知道是个念书人,我坑谁也不能坑您!行情价,二两银子!”
沈归哈哈大笑,扔过去一锭十两银元宝:
“老人家,您这趟活啊,也就是十文钱!哪怕真有人能给您二两银子,醒了攒(想明白)之后,就能去衙门告您一个讹诈!您拿着这锭银子,买点好烟叶子抽吧!回见了……”
说完之后,沈归便挤入了人群之中,转眼就消失不见了。
往日繁华似锦的河中大街,倒是没有沈归想象中的那般拥挤;一眼望去,那些来往的行人,也大多都是奉京本地人士打扮。沈归挎着自己的粗布包袱,走到了一间医馆门前……
“劳驾这位伙计,我想打听打听,今日你们这回春医馆,是哪位先生坐堂啊?”
正在门口发着木牌的小伙计一抬头,发现来者是一位二十岁出头的少年公子,他上下打量了几遭,不免有些奇怪地问道:
“公子身患何疾啊?今日本馆由李先生亲自坐堂,可这号牌我发出去了十几位,恐怕你得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