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养家户口的话;光靠着那么点死军饷,早就把一家老小饿死了……这次也是俺家兄弟有门路,让我和他一起去漠北贩皮子、拿到南康去卖……
说到这里,老马便自觉有些失言,讪笑着闭上了嘴,把后半截话生生咽了回去。
韦营正知道,这老马的所谓‘兄弟门路’,就是想要从漠北与中山两地、低价收一些陈年皮子,靠着边军的门路走私到南康境内、给那些富人做地毯用,赚的也是个‘辛苦钱’。既然此事与自己没什么关系,当然也犯不上挡着人家的财路了。韦营正就本着看破不说破的原则,亲切地拢过了老马的肩膀:
“好生意啊!咱在一口锅里吃了十年的饭,我却愣没看出来老马哥竟然还是块做生意的料!以后你要是发了大财,可别不认咱们这些老兄弟啊!既然你要走了,兄弟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……这么说吧,北燕南康的门路、咱就是磕破了脑袋,也给你找不出来;可要是说到边军巡检那些地方嘛,我还有不少的旧相识、老兄弟,以后要是你遇见什么麻烦的话,打发个人来递个话来就行!”
这五百余‘衙役’、一边说着闲话,一边无比轻松地走到了南门大街的西口。离着老远,韦营正便看到了那杆黄底黑边的飞虎军大旗,棋子正中还绣着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