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的人、还有奉京府的衙役兵丁一道去的……”
“哦?奉京府衙差?这么说卫安恒那条老狗也参与其中了?”
沈归刚想开口,突然用余光看见了正在轻轻摇头的李登、于是他又想了想,用略带犹疑的语气说道:
“卫安恒嘛、应该与此事无关。御马监势力再大、柳执终究也是一个内官。既然他能去奉京府衙调兵、没有颜昼的旨意在手是万万也办不到的事;咱们这位太子和他老爹不一样、根本不受朝廷律法的掣肘、做起事来也一向都没什么规矩……”
单清泉听完之后、又摸了摸手中那柄‘崭新’的二指剑;而后又随意地扔下一句话来:
“那你们先坐着吧,这一路山高路远的、跑的我有些饿,出去找点东西吃……”
说完刚要转身离开、却被沈归一把按在了肩膀之上,连带着整个人都再次落入了座椅之中:
“老单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算干什么去。不过有些话即使不好听、那我也得先说在头里:别说你此刻还有隐伤未愈、就算是全盛时期的单清泉、只怕也达不到天灵脉者的层次吧?莫非你就想靠着两把破剑、单枪匹马地冲入皇宫大内、找颜昼算账?你也太不拿太白卫和颜复九当回事了吧?你单清泉撑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