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让老儿倪醒给当街臭骂了一顿。自己那老爹还世在的时候、那真是做什么成什么、想什么来什么;怎么眼瞧着自己马上就要登基了,原来那如有神助一般的‘气运’、竟然在瞬间就全部消失了一般呢?
与此同时,万长宁的厢房之中,沈归也神色忧虑地看着李登询问道:
“就倪副院正那身子骨、能扛得住吗?若是就这么任他在那冰凉的路面上跪个三天三爷、那一双老腿还不得跪废了啊?……士安你瞪我干嘛啊?我又没说你……”
李登的手中、如今正在把玩着一柄细剑。此剑本是单清泉年幼时期的佩剑,剑身比起寻常的宝剑来、差不多细了一倍有余。而这柄细剑、同时也是死去的魏圭、留下来的唯一遗物:
“既然整个幽北三路都处在风雨飘摇之中,三北书院又岂能置身事外呢?至于倪夫子那方面嘛、你们也无需担心;以我对老倪多年来的了解、此事他定然是心中有数的。就是可怜了魏圭这个孩子、若不是老单一时兴起、指点了他几招,兴许还能活得更长远一些……”
就在三人看着这柄细剑五味杂陈之时、门外突然走进来了一个风尘仆仆的身影:
“快!拿碗水来,渴死我了……”
说曹操、曹操就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