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这个底气在的话、谛听又怎会无凭无质地就‘借’给太子那么多银子呢?
李登想到这里、就觉得自己牙龈都被‘虚火’拱起来了。这么大一笔巨额债务当前、他都来不及怨恨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外甥、首先想的就是该怎么去把这个大窟窿堵上。
“哎,内外两库早已是空空如也;东幽李家也正处于一片动荡……老夫是真拿不出那么大一笔银子、去堵那个无底洞了……”
听到恩师感叹、万长宁也面色阴沉地补充了一句:
“不止呢,如若不快些堵上这个窟窿,那么利滚利钱滚钱、欠债的数目也会滚越大。真到了那个时候、即便是穷尽整个东幽李家、只怕也是杯水车薪了……”
听到这里、沈归却突然提出了一个‘有些跑题’的问题:
“你们谁能告诉我,谛听的人要那么多银子干嘛?”
这个问题看似答案很明显、但别说生生顶起大半个幽北三路的李登了、就以沈归如今的‘那副身家’来说、银子对于他都只是一个数字问题而已。可南康谛听对于银钱的极度渴求、已经远远超出了‘敛财’的范围之内;所以他的这个问题、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在了当场。
此时此刻,与他们一样正在愣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