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沈归这个名字。所以,他也并未回答那番略带挑衅意味的话语、而是仔细地打量起了沈归这位‘恩人门徒。’
今年二十出头的沈归、就算放在‘盛产壮汉’的幽北三路来说、都算是极为高挑的身量;而从他衣服绷紧的部分也能看得出来,虽然他的体型看起来略嫌纤瘦、但也绝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书生;而且,按照他行动与说话间的呼吸方式也能够看得出来:这位沈归沈少爷、极有可能是一位功夫已入化境的内家高手。
有了这个惊人的‘发现’、非但没有让这位来自南康谛听的刀疤男如临大敌、反而还面带喜色、颇有些‘相逢恨晚’的意思:
“你……就是沈归?二萨满林思忧养大的那个孤儿?不错不错、以你如今这般的年纪来看、能把功夫‘练上了身’的已经是凤毛菱角;可如今我观你行动坐卧之间、呼吸吐纳已然极为得法,显然是得过高人的传授啊……不错不错,来,跟我过上几招,让我看看你这个年纪的少年、究竟能有多大的能耐!也让我看看你沈归、如何能值得李玄鱼舍出那条老命去……”
刀疤男说到此处,便伸手从腰间解下了自己的佩刀。
他这柄刀,单从外表上看去,就与江湖之上寻常的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