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、低声议论调笑起来。
李皋听完沈归的话,面色当然变得极为凝重。他的第一反应,便是回头看了看谛听的使者刀疤男、发现他竟然正饶有兴致的看着激昂慷慨的沈归,自己也就放下心来,专心应付起这个‘幼稚的少年郎’:
“护法大人此言;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。首先,我们东幽路今年改种象谷不假、但却绝不会贻害幽北百姓。想那‘药烟’是何等名贵之物、我幽北三路有多少人能有此等巨资、能够久服此烟呢?再者说来,我们种出这些药烟作物、贩运到其他地方贩卖不假,但老儿做出这个决定的主要原因,还是想为在场的百姓农夫谋求福祉。往常他们耕种粮食、一亩地不过就是十到十二两银子的收入而已;可若是一旦改种象谷、每年的收入最少也能翻出一个跟头去!如此看来,李皋我非但无罪、反而有功!”
沈归耳边听着李皋的狡词强辩、又看着台下众人的冷漠神情,心中顿时五味杂陈:他自己当然知道此物有何等危害、但这些穷苦百姓们,却根本不曾了解过这种阿芙蓉膏,又怎么会对它产生厌恶之感呢?正如李皋所言、这象谷一物、本身也是一味不错的药材、只是落到了某些人手里,才会变为今日这等‘索命恶鬼’。
而这些百姓之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