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昼、而这三本记录的始作俑者,也定然不是皇宫之中的记注官。……嗯?你想起了什么事吗?这么开心?”
李乐安刚开始还能说着正事,可越看沈归的神情、自己就越觉得别扭。自己明明是在说一件很正经的事,沈归为什么会是这样一副‘强忍笑意’的奇怪表情呢?
“咳咳……没什么没什么。你方才说这三本起居注,记录的不是皇帝的日常生活,这个我能理解。毕竟这里是东幽路的大荒城,又不是风景城里的颜家皇宫;但你能不能看出来,这个被人暗中监视的人是谁?而且既然这些东西是从你们李家人手里‘拿’来的,难道你们李家原来就有记录这种东西的习惯吗?”
李乐安摇了摇头,看着地上的三本蓝色账簿说道:
“从未听说。李家自古以来便是商贾世家,又不是御马监,从来没有监视别人一举一动的惯例。而且,即便是前几朝的记注官,也从来没有用密语写注的传统。毕竟,起居注这东西,是留给后世之人撰修国史用的,又为何要防止别人看懂呢?至于说起居注中所写之人嘛……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,但据我猜测,八成是我父亲……”
沈归无论如何也没想到,这三本大大咧咧放在书架上的东西,竟然会是属于幽北丞相的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