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某也愿效仿古来先贤、舍出这一颗大好头颅,誓要保得我幽北百姓之万全!”
汪大少一边说着义愤填膺的豪迈之言,一边把自己的胸脯拍的砰砰作响!方才他一听到沈归之言,便生出了一个强烈的预感:我汪淮南声名鹊起的时机到了!若是能仅凭区区一介仕子之身,反掌之间化解掉如此危局的话,那么汪诲这个名字,定然会如同颜重武一般、响彻幽北三路的各个角落。
而且,这位‘齐雁’口中之事、听起来也只跟商人商路有关。这一来不用动刀动枪,自己也就没有生命危险;二来就算是自己人微言轻,一时之间无法解决,可自家之中还有一个尚书老爹坐镇;自己的儿子上马之前,亲爹扶上一把,也算不得什么令人难堪的事。
“此事凶险万分,若是汪兄不知其中因由,或还可保得自身之周全……”
“齐兄切莫再劝,君子慎独、不欺暗室,此事汪某既已知晓,还如何能故作不知呢?这等自欺欺人之事,绝非汪某所为”
沈归看着‘自投罗网’的汪大少,脸上堆满了极为诚挚的钦佩之情:
“既然汪兄执意如此的话嘛……此处不是讲话所在,汪大少您且随齐某来……”
于是,前来‘拉帮结伙不成、反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