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之人’,大开方便之门。长此以往,这皇宫大内的禁制,岂不就形同虚设了吗?
不过当时正处在酒醉之中的颜昼,却显然不是这么想的;今日也不是他第一次出宫晚归,往日只要不是郭兴当值,守门的军校一见太子回宫迟晚,肯定都是立刻搬开门障,远接高迎地把他这位太子殿下让入宫门;可如今这位郭霜,自恃其父中山王身份尊贵、军权在握,便不把我这个太子放在眼里!不让我进门也就罢了,大不了我找家客栈睡一晚;可这个贼子如今竟然对父皇打起了‘小报告!你爹管着我们颜家祖孙三辈,如今我这个第四代君王还未上任,你这个太白卫统领,竟然就已经把本太子也提前划入了你的管辖范围之内吗?
皇宫门外跪了一整夜的太子,本来就已经满怀恨意;而在他罚跪之时,看着城楼之上举着火把值夜的郭兴,心中更是越想越气。而且在辰时之前,皇宫东门自然来了许多等待入宫朝会的文武大臣,更是把太子这副‘跪宫悔过’的模样看在了眼里。如此一来,他不光被父皇训斥了一番、连身为太子的颜面,都一起丢了个一干二净。如此一来,若干年后即便颜昼登基坐殿,又有何面脸面,来面对看到满朝文武大臣呢?
说到揣摩人心,宫中这些伺候人的太监们,可个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