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出房门以外。他站在院中,看了看眼前轰然紧闭的房门,又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,语带疑惑地自言自语道:
“奉阳那丫头这是给我埋什么雷了?”
再一回头,发现铁怜儿和颜青鸿正并排趴在对面厢房的窗前,露出四只充满了求知欲的眼睛……
半刻钟之后,沈归便坐在了丞相府的书房之中,手中还捏着那个李海林见过的小瓷罐。而李登现在的手中,一左一右正拿着两团‘生阿芙蓉膏’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,这东西也是阿芙蓉的一种?”
李登禁着鼻子,把玩着手中的黑褐色物体。
“准确的说,这是生的阿芙蓉膏,而且您左手中的那一团,品质比起右手的‘南康货’更为精纯。这一罐南康货,就是当初从太子爷那间双天赌坊的三楼之中,顺手牵羊带出来的样品;而您左手那块稍微浅一些的,则是我的一位朋友拼了老命,从中山路带回来的。”
李登听完这句话,又仔细分辨了两份阿芙蓉的成色。看了一会之后,发现确如沈归所言,这两份阿芙蓉,虽然颜色略有深浅之分,但从触感与气味上来说,都可以断定是同属一物——生的阿芙蓉膏。
沈归看着若有所思的李登,诡谲地一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