僻静所在,问出了心中疑惑。
“洪老将军你别急嘛……咱们既然都已经出来了,仗还能不让您打的吗?可虽然同是打仗,但是仗与仗也不是同一种打法。咱们这次呀,要用最小的损失,从两北战争这条尸山血海里,捞出一尾最大的鱼来!”
接下来,裴涯便‘掐头去尾’地把计划说了一个大概,只听得洪念如同云里雾里一般摸不着头脑,直到最后摆了摆手,止住了裴涯滔滔不绝的话头:
“裴督您说的这些国家大事,老洪我根本就弄不明白,我也不好奇;我想知道的是,您如何能够肯定,郭兴他就一定会从双山城附近过?而且即便真的如您所料一般,那颜重武可也是在刀山火海里摸爬滚打了两月有余,如今就差临门一脚、却被咱们中山督府军给抢先一步摘了桃子,他能咽下这口气去?再不济人家也是皇亲国戚啊!”
裴涯焉能不知这个道理,这也是他多日以来、一直举棋不定的重要原因。但凡事有利必有弊,想吃螃蟹还能怕壳硬吗?他颜重武虽然只是颜家旁系子弟,但毕竟与皇帝老儿同拜一个祖宗,怎么算都肯定比自己这个外姓人更加亲近一些;不过,颜重武早就收封了侯爵之位,就算此时再添上活捉郭兴这笔战功,年岁不到又能升到哪去呢?所以这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