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况且明明他们才是吃亏的一方,却反而急于促成此事,这在常理上来讲,根本就说不通啊……”
李登皱着眉头思量了一番,语气也满是疑惑地说道:
“其实,这事的苗头其实早在两北战争开始之时,便已经落入了老夫眼中;可当时老夫全部的精力都被绑在筹措粮饷军械之上,根本无暇分身处理家事;况且我本来也存着一份放长线钓大鱼的心思,这才把他们晾在了一边,迟迟没有表态。不过今天再回想起来,也觉得的确有些异常。因为他们此时耕种的土地,虽然地契握在老夫手中,但因为平日里公务过于繁忙,老夫根本没有闲暇插手;最多也只在每年春耕之时,仔细过一遍各家耕种作物的种类而已。这还是因为可以借用职务之便,平均调节各种作物的粮价与配额而已。也可以这么说,无论买不买这个地契,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……”
沈归听到这里,仿佛有所领悟一般,但也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纠缠,反而是翻开了第三个茶碗,对在场众人继续说道:
“这第三个疑点,也是表面上看起来最奇怪的问题。李府本家警戒森严、防备充足,明暗哨卫与护院武师,也个顶个都是江湖上的二流好手;前些日子还有十几位冬至的弟兄也恰逢其会,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