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不同的吃法,都说是漠北人最先发明的……”
颜青鸿听到一摇脑袋:
“你这瞎话咋张嘴就来呢?我骨子里可有一半是漠北人,就从来没听我娘说过这般奇怪的吃法!”
沈归眼珠一转,嬉笑地看着颜青鸿说:
“那你还吃不吃了?不吃你外面过过风去?哦……原来还想吃啊?想吃你就闭上嘴,局是我攒的,东西也都是我准备的,所以你得先听我说!”
说到这里,沈归又从身后的小桌上取来了几个瓶瓶罐罐,站起身来依次为众人调制酱料,嘴上却也没闲着:
“今日我准备了两鼎火锅,一道是我做的汤底,宋师傅准备的菜式,咱们自己人果腹下酒,享受一番;而另外一道火锅的‘汤底’也是我调的,但菜式却是每一位坐在这里的人一起准备好、送给北燕人尝尝鲜的。”
说完沈归伸出筷子夹起一片红白相间的薄牛肉,放入已经滚开的砂锅之中,停顿了仅仅八息之后,便捞肉出锅,放在了调制好的酱料之中轻轻一抹,递给了主位上吊着半个膀子的刘半仙:
“您是长辈,先来这第一口。这一块肉啊,叫做脖仁,一头足重千近的牛,这脖仁肉至多也就能产一到两斤,可是最稀罕最好吃的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