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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恩相……士安曾为太子献计献策不假,但士安可以用先父的名义起誓,我从未想过要出卖过恩相啊!而且为太子爷办事,也皆因为他是您的外甥啊!这为一家人办事,也能算是变节吗?”
士安一脸期盼地看着李登,口中所言也皆是事实。在他看来,自己从小便由李登抚养长大,自然深知李登其人虽然看似冷酷刻薄,但其实心慈手软的很。
没想到李登闻听自己之言,只是缓缓地睁开紧闭的双眼,语气冷漠地说道:
“如今说的是你与沈归之事,还未轮到我李府家法,老夫自然也不便妄议。沈归啊,你继续问!”
说完,再次闭上双眼,如同往日上朝一般,整个人魂游天外而去了。
沈归仔细看了看李登略微颤抖的双手,又看了看他鬓边的些许雪白,顿时心中一疼。所以,他也就更恨眼前这个牙尖嘴利的万长宁了。
“方才你跟相爷求情,想来也是琢磨明白了!那沈某也就不多说了。无论你是主使还是从犯;无论你手上沾染了多少无辜百姓的鲜血,这人命无价,根本就没法一笔笔地算清楚。一会我还有事,所以咱们就索性估个总价……”
说罢,沈归剑尖一动,挥手间便挑断了万长宁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