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听着屋中仿佛蝗虫过境一般的声音,对着身边的‘丈人丞相’唠叨着:
“他们这些杂碎,还能不能有点新鲜的手法了?这些为他人卖命的走狗,做起脏活来,怎么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似得,别都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吧?”
李登此刻也在案桌之下缩着脑袋,吹灭油灯之后,他还顺带着把一张椅子也给扳倒,堪堪挡在了案桌之前,以防流箭伤及桌下二人。
“又不是戏院茶楼里的戏子,还要什么新鲜手段?甭管招式老不老套,只要没失手,就一直用下去呗。”
这袭击相府之人,手持的木质机弩,与之前郭兴高价购入的‘玩具’一模一样。弩身之上有一个长方形的木匣,可做贮藏箭枝之用,一次填装完毕,可发射五只弩箭。虽然准确度与杀伤力都不如传统长弓,但却胜在便捷迅速,又‘老少咸宜’。
虽然这种武器放到战场之上,真是毫无威力可言;但若是到了这些人手中,在这样的场面下应用,可就显得威力无穷了!
那些没有尾羽的弩箭,仿佛雷阵雨一般,转眼间便停了下来。待耳边那些弩尖入木之声彻底停下以后,沈归满面惊异地抬起了右手,敲了敲毫发无伤的案桌底面:
“老头子,你这桌子质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