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。至于几方面的势力如何调配平衡,不过也就是些帝王心术、制衡之道罢了,并不算什么棘手之事。毕竟,自己也是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老爹当了那么多年的皇帝,就算没教给他的那些‘独门绝招’,也已经耳濡目染的学了个十之八九。
只要自己能顺利解决眼下的都城危局,那么无论是朝堂还是军中、无论是大臣或是百姓,自己这个监国太子的声望一定是水涨船高;真到了那时节,自己这个监国的位置扶正与否,恐怕就不由宣德帝颜狩来决定了。
在这样的局面之下,掩盖不住喜悦之情,说些放肆的话来,也更能显露出自己与李登的‘甥舅之情’。
果不其然,丞相李登听了这句话后,立刻满脸警惕之色地左右看了看,又朝着身后的李福挥了挥手,这才压低了声音教训起颜昼来:
“放肆!此等枉为人子的话也能说出口吗?如今陛下龙体抱恙,你理应万分悲痛才是!”
“是是是!舅舅教训的是!侄儿这不也是想要做出点成绩来,给身体抱恙的父皇冲冲喜嘛……”
说完,颜昼满面羞愧之色地左右看了看,见花园里十分清净,这才做出如释重负的样子来。
李登看着太子的这副嘴脸,恍惚中仿佛看见了刚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