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这些,在下也并不好推断。那位病人会不会咽气,关键还是要看那枝箭头是什么形状、有没有喂毒、又伤在何处、箭尖入肉几分、又有没有拔出等等……;而且,根据每个人身体状况的不同,面对外伤也会有不同的反应……”
“唔……用的就是咱们平北军的普通弓箭,射箭之人站在城关之上,自上而下射出了一箭。两方距离大概八十步左右,箭头没入对方……哦,右肋之下。嗯……暂时知道的就这么多。”
这位姓赵的军医一听受伤之处,立刻眉头一皱:
“若伤在右肋之下,箭头又没入其中的话,那可就不好办了……右肋之下乃是內腑肝脏所在,若是箭头没入的话……恕老夫医术不精,一时之间并未想出能逃过一死的办法来。”
这位姓赵的军医,本是供职于北燕皇宫大内的太医院中。因为脾气暴躁心直口快,无意中得罪了不少人,最后被人陷害,差点在南郊菜市被剁了脑袋;后经平北侯爷求情,这才半指派半发配地来到了平北军中,成为了一名戴罪立功的随军郎中。
郭兴闻言也十分兴奋,既然如今赵军医都这么说,那么颜重武那头黑熊精就死定了。毕竟除了奉京城中的达官贵人,其他的幽北百姓,还在靠着那些可笑的萨满“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