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幽北一旦把谛听绑上自家战车,也就等同于把半数的南康权贵的态度,一次性地收入了自家囊中。昨夜他们这一番行为,表面上看起来,是想教训我们这些多管闲事的北燕人,但为父倒是认为,这也是谛听组织,在给太子那笔失银的一个交代而已。所以,这次事件之中,得到最大好处的反而不是幽北,而是我们北燕……”
“也就是说,他们谛听如此血腥地恫吓我平北大军,就算是还清了颜昼的人情?如此看来,莫非南康对于两北战事的态度,发生了什么天翻地覆的变化?”
“倒也并没有这么乐观!南康人从娘胎里生出来就会做生意了,就连小孩子都知道,没定下最终买主的抢手货,价格才是最昂贵的。在我看来,他们的态度与漠北一样,都在关注两家第一场大战的结果,谁赢,他们就会跟谁一起痛打落水狗。”
郭兴只是略微想了想,便立刻从座位上站起身来,也不管府上满地的鲜血死尸,一边踱着步子一边兴奋地说起来:
“看起来我们出手的时机已到!若是果真如此,那么目前颜昼一定已经得到了谛听传去的‘捷报’,精神自然会放松下来;而昨日颜重武,也被我一箭射在腋下,生死不知!若是此时我们能倾尽十五万平北大军,以狮子搏兔之势